" 滲透是個絕妙的狀態,雖說是逐步的過程,一旦有了發生的源頭,幾乎是保持進行的狀態,自然而然地。 "
那個小學左右的孩子坐下不到半分鐘,就向著書架而去,並且拿了一本簡直厚重的精裝期刊回到座位上。 「媽媽,我覺得這個封面很漂亮,裡面會有很多藝術家。」 「好啊,你看看有沒有你認得的。」 手邊還忙碌著,但我的聽覺已經被他們的對話吸引,關心起孩子的翻閱和母子接下來的對話。 「裡面沒有畢卡索也沒有最後的晚餐。」 正在我細眼觀察孩子拿了哪一本成冊,想走上前介紹藝術家與店內的作品。孩子的媽媽像是引導剛走進展覽的訪客那樣,輕巧地解釋:「你說的都是古典藝術了,以前留下來的經典,你手上的是當代藝術,現在的創作,新的,但很久很久以後他可能也會是古典藝術。」孩子似懂非懂,但安心地繼續往下翻頁,並且問媽媽這個當代藝術叫什麼名字。 那是藝術家徐永進老師,以筆墨動能的書者。
忘了在哪裡看到的一句話:「藝術是一個不斷向美逼近的過程。」
什麼是美,無法定義,也不需定義,只要自己捨得認得且怡然自得,就得了。美可以是大塊假以煙景,可以是博物館內的偉大鬼斧,也可以在家裡的收納櫃上,伸手觸及。我們無處不往生活中的美好靠近,仔細地發掘,然後植樹那般向根源耕耘,對向上懷抱期許。大至營運理念,細微如傢俱杯盤、窗前花草,讓感動輕輕慢慢卻又無處不在地生根;
像東升西落的陽光灑在草地上一樣,日常卻又恆常。
具體確實卻又無法察覺地滲透著生活的每一刻。
Powered by Froala Editor